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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O! 又是心血來潮的奇怪的文章XD
最近一直想要打文,然後想不出什麼東西就生出這篇了(?
然後這篇文章跟車子和地形有些關係,我還沒考駕照所以有形容錯誤或是怪的地方還請多指教=口=
像是什麼什麼地形不可能飆那麼快.....
然後我想問機車有沒有到時速兩百=口=!!!! 然後還有機車時速兩百很快嗎|||Orz
或是陽明山有沒有幾百公尺高...XDDD  (歡迎來吐槽(?



本文即將開始,請帶著歡樂的心情看XDD (什麼東西#


內容純屬虛構,如有雷同純屬巧合:P

 



朋友


阿強死了。

一切發生的是那麼的突然。

事發在幾天前,今年的第一號颱風即將來襲,我們一群不怕死的人相約在颱風來臨前去陽明山夜衝,說是感受一下風的威力。阿強起先是拒絕,於是自顧自的在一旁喝的爛醉,以為這樣就可以不用騎車,但那個白痴實在是喝的太醉,我們想想不能就這樣把他丟在這裡,於是抽籤決定阿強坐在我的後座,由我負責載他。

那天很暗,即使電線桿燈光全亮著我也絲毫感覺不到有亮到哪裡去。風很大,呼嘯的從我耳邊刮過好像對我訴說著什麼。還是其實那是阿強的叫聲?真是的,我在想什麼。

「阿明,我們要加速囉!」騎我左邊的阿智對我大聲喊著。

我收到訊息,慢慢的將把手往下轉,時速從一百八上升到了兩百。

「呦呼~!」阿強在我身後手舞足蹈,一個放肆的喊叫。

風呼嘯而過,大的我好幾次重心不穩需減速來調回速度,好刺激。巨風吹的我好舒服,手伸出去的風阻大概有D罩杯那麼大,真不愧是颱風來臨之前的風。

「阿明!快點,再騎快一點!」阿強在我身後咆嘯。拜託,怎麼可能啊,我都已經到時速兩百了。

「快點!衝啊!呼--!」阿強不停的上下跳動,車身因為他不算輕的重量以及過快的速度搞的重心不太穩。

我忍不住轉頭怒吼:「阿強!這樣很危險,你不要……啊--」

說時遲那時快,我竟然一個不注意就撞破了護欄,我反應不過來,我跟阿強就這樣連人帶車的摔下幾百公尺深的山谷……

 

後來的事我不記得了,我只知道當我一回過神來我人已經在教室裡,而耳朵旁充滿的是同儕們的遺憾、悲傷、啜泣聲……
阿智坐在我後面的位置,不斷的喃喃自語著阿強死了。

不會吧?他死了?他居然死了?
那跟他一起摔下去的我是什麼?我現在居然好端端的坐在這裡?為什麼?
阿強的家屬會說是我害死他的嗎?不是、不是我!不是我害死他的!我現在坐在這裡其他人看我的眼光是什麼?他們會怎麼樣的斥責我?
不是我,我沒有害死阿強,我沒有!

我不敢再想,我突然開始害怕人群,二話不說抓起書包馬上往校外衝。

-----

我現在該去哪裡?我現在要去哪裡?
回家嗎?家裡的人會怎麼看我?阿強的家屬會不會在我家哭著還給他們一個兒子?
我像是喪失記憶一般,摔下去之後的事我完全不記得了,我有經過急救嗎?我曾經命危嗎?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才醒過來?
如果是這樣,我怎麼會突然間出現在學校?為什麼、為什麼、為什麼!
到底怎麼會這樣……

我抱著頭,在河堤旁坐了下來。
眼眶逐漸濕潤,太多太多疑問不停的冒出來:「阿強…你在跟我玩對不對?快出來把事情說清楚啊……」
明明知道不可能會出現還問這種問題的我真像笨蛋。

「阿…阿明……」

背後突然感覺一陣涼,我嚇到了,一個反射動作猛的抬起頭來,誰在叫我?阿智嗎?
我朝聲音的方向望去,大概距離我十公尺遠的地方有個黑色的人影朝著我走過來。那是誰?距離太遠我看不太清楚。
人影慢慢的愈走愈近,但他卻一點都沒有撥雲見日的跡象,他還是黑色的,黑色的人影。

我感覺苗頭不對,即刻起身準備就要逃。

「阿明……」

我聽見了、我聽見了,是阿強,這是阿強的聲音!來找我索命嗎?不會的,不是我,不是我害死你的!
我想逃,可我的雙腳卻好像不是我的不聽大腦指揮。快動,快點!
隨著黑影愈來愈近,但我的腳卻像被水泥灌溉一般的遲遲停在原地,我不想死,我還不想死!

剎那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咻的一聲朝著我噴出了四條黑影,而又個別捆住我的雙手及雙腳緊緊的綁著我。
好痛,但我愈是掙扎它們就捆的愈緊,黑影持續逼近,我突然煞的一個念頭過來:「靠腰死阿強,你再靠近一步我他媽的詛咒你被當死!」

語畢,黑影突然發射出白光,那光刺的我睜不開眼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當我再度睜開眼時,河堤上卻只有我一個人。
那個東西呢?阿強呢?不見了?阿強…連死了都怕被當嗎?我不禁感覺到有些好笑,腳步也不自覺的輕鬆了起來。
但回過頭想想,我現在還是沒有地方可以去。

這該怎麼辦,我不能回家、我不敢回家,但如果阿強又來找我該怎麼辦?
傍晚五點二十分,我坐在河堤旁四處張望著,突然看見在距離我不遠處的地方有人隨處丟棄的紙箱,我隨手拿了一些。

「好了。」

鋪上報紙,這就是今晚我要睡的地方,一個用紙箱堆成的房間。
雖然簡陋了點,但或許這裡是我此刻最佳最安全的避風港。
先別管這麼多吧!我鑽進「包箱」內,不忘的在入口貼上「阿強靠近絕對死當」的紙條,希望這樣可以奏效……

-----


隔天。

我自然的醒了過來,下意識的摸出褲襠內的手機,這時我才發現螢幕是碎裂的,而機身也破爛不堪,這跟我摔下山谷有關係嗎?我沒有多想。
看著手錶,雖然鏡面也有裂痕,不過還是看的很清楚,現在是早上九點十分。
該去學校嗎?我拖著一天沒回家的身體走著,身上又黏又臭,睡在紙箱裡真不是好過的,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洗個澡。

等等,那是?
我停下腳步,在十二點鐘方向的不遠處有個黑影朝著我走來。
不會吧,是阿強?我沒有多想立刻拔腿狂奔,不時的回頭看他追來了沒,不料他真的追來了,而且速度之快,一開一合的嘴巴不停的叫著我:「阿…阿明……」
為什麼要找我、為什麼是我?

我狂奔,跑的上氣不接下氣,好想找的地方躲起來好讓阿強永遠找不到我……不,他絕對會再找到我。我持續跑著,而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小巷子,我二話不說馬上鑽了進去。
在裡面躲了一段不算長的時間,待心跳緩慢下來,我整了整呼吸,試探性的將頭伸出去望了望--眼前所見的是非常平常的街道。

太好了,我鬆了一口氣。不過現在我得要離開這裡,馬上。
我一個轉彎朝進來的反方向走去。

這一進去,我愣住了。
這裡是阿強家。


搞什麼,你的目的是把我帶來你家嗎?我騷著頭,不明白阿強的用意。

阿強家住的是透天厝,一共有四樓,在白色的透天厝腳下踩著的是黃色的靈堂。
這樣的景色顯得特別不搭調。

我站在靈堂外,躡手躡腳的探了半顆頭望,阿強的照片莊嚴而隆重的擺在那,在靈堂內的人們不停的摺著紙蓮花,我看見阿強的母親坐在角落,直直的望著阿強的照片,雙手摀住臉,哭的好不傷心。

難道…我真的間接殺死了阿強嗎?是我嗎?真的是我害的嗎…?
我突然想回家了。


我有如行屍走肉一般,他們家只有他這一個兒子,父親英年早逝,所以阿強來找我索命是應該的,如果我車速沒那麼快,如果我因為我載了阿強而減慢速度的話……
我蹲了下來,把頭埋進雙手中,淚水不停的湧出來。我想說、很想說,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,你就拿走我的命吧……阿強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突然感覺頭頂被人拍了拍,抬起頭來,眼前出現的是我家。
原來我已經到家了啊?

爸媽如果知道我害死了阿強會不會打死我?我逃避般的不去上學、不回家,他們會不會擔心我?我胡思亂想的推開門,嘴邊的「我回來了」還沒說出口,嘴巴張的老大,眼睛簡直快掉出來……我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--那是掛著我的照片的靈堂。

什麼東西?今天不是四月一日愚人節吧?
我走進靈堂,只看見我爸和我媽穿著喪服哭的徹底……天啊,爸、媽,你們別演了,我現在站在這裡啊?我才一天沒回家就當作我死了?拜託!


「你已經死了。」

耳邊傳來呢喃,猛一回頭發現站在我身邊的是阿強。
奇怪的是他並不是個黑影,而是個端端正正面容非常整潔乾淨的站在我眼前。

我嚇呆了:「阿強……你…?」

只見阿強不疾不徐的開口緩緩道:「我死了,你也是。我們從摔下山谷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死了。」

怎麼會這樣……我好好的站在這裡啊?

「阿明,認清事實吧,你看看你的身體。」

聞言,我自我審視了一般--我發現我竟然沒有下半身,腰斬的肚皮下還露出了半條腸子?我想把腸子塞回去,怎知我連摸都摸不到它。

……我死了,是嗎?

 

「走吧,我們該去報到了。」阿強指了指他身後那一道白色的光。

「……嗯。」

我的腦子一片空白,一切發生的太突然,昨天我還覺得我有生命危險,原來其實我早就死了?

我緩緩的走向阿強,而他咧開著嘴笑著,我依稀看見裡面幾顆零星的牙。忽然間他的面貌開始慢慢的變形,臉上漸漸出現血絲,右邊的眼珠子半掛在眼眶外,髮型非常凌亂,好像還插了幾根樹枝?
他的衣服逐漸變的破爛不堪,我突然發現他的右手臂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湧出的鮮血,肚子下方也不斷透著血。呃,我好像看到有什麼東西掉出來了?

面對這樣的景象我竟然絲毫感覺不到恐懼,我帶著微笑走向阿強,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的,不過我感覺到我讓我的腸子在地上拖著。


「阿明,我們是朋友對吧?」阿強伸出了隱約看的見骨頭的左手。

「當然,我們是一輩子的朋友。」我伸出殘破不堪的左手握著。


我與阿強牽著手緩緩的走向那道白光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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